第九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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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臉皮沒你那麽厚,特別薄，被捏了後會紅是很正常的。”弗蘭伸手把六道骸的手拉下來，“師父你怎麽會在這？”剛才六道骸變得那個男人確實是這醫務室的校醫。
“kufufufufu。”發現弗蘭是在轉移話題的六道骸笑了,但也配合著站直身體，“來看看你最近有沒有又變笨。”
“就算師父你得了老年癡呆癥都不會變笨的。”臉上的溫度終於降下來的弗蘭正大光明的搶了醫務室裏唯一一個可以轉圈的辦公椅,“變態鳳梨頭師父你的目的不止這個吧？”
“看來你的嘴還是那麽欠啊。”六道骸哼笑，“順便驗證一些事情罷了。”他看著自己的手，“已經得到驗證了。”
“現在這個身體並不是師父你真正的身體吧？”弗蘭的雙腳懸空,開始轉動著椅子轉圈圈。
“kufufufufu,沒錯。”
“想問一下。”弗蘭眨了眨眼睛,“你現在摸到的東西,東西上面的指紋是你的，還是那個身體的？”
“當然是這個身體的。”六道骸說道，“我只是暫時借用這個身體,你現在看到是我原來身體的樣子,但別人眼裏，‘我’還是你剛才看到的那個男人。”
“嘛,跟想的差不多。”弗蘭停下轉圈圈的動作，“時間差不多了，要休息了——”他從椅子上下來,走到最裏面的床位旁,手拉著布簾，“午安，師父——”
“……”他記得現在是上課時間，算了…
等弗蘭醒來後，六道骸已經離開了。
弗蘭坐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看向印著一個身影的布簾,“有事？”
似乎是沒想到弗蘭會先開口一樣，布簾外的身影抖了一下，“抱歉，打擾你了，中原同學…”布簾被拉開，戴著眼鏡的黑發少女站在那。
“你是…”弗蘭歪頭，好像有點眼熟。
“我是宮小路櫻子…跟你同班的。”宮小路櫻子臉上帶著羞澀的笑容。
“哦。”弗蘭記得花名冊裏確實有這一個人，不過是長這樣的嗎？
“櫻子！”
“小櫻子！”
兩個不同的男生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同時醫務室門被大力推了開來。
兩個男生跑到宮小路櫻子身旁，都是一副擔心的樣子。
這兩個人好像在哪見過。
對不重要的人基本上沒有任何記憶的弗蘭眨了眨眼睛。
“櫻子，你沒事吧？是哪裏不舒服？”
“小櫻子，需不需要我去找老師？”
坐在床上的弗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正前方兩男一女。
嗯，他們好像是他班裏的人。
“我沒事，只是頭有點暈，過來休息一下就好了，謝謝你們的擔心，志田君，江口君。”宮小路櫻子柔聲說道，“只是我剛才可能打擾到弗蘭君了，現在在跟道歉。”
“嗯？”原本在腦補三角戀的弗蘭突然被叫到名字後擡眸，“想跟你還沒有熟到可以叫名字的地步吧？”
志田和江口，啊，就是那天想找他麻煩的那兩個人。
“抱歉…”宮小路櫻子表情有些難過，“中原君，我只是想跟你拉近點距離而已，沒有別的什麽目的。”
“餵！櫻子肯叫你名字是你的榮幸！”江口生氣的瞪著弗蘭。
“沒錯！”志田同樣怒氣沖沖的瞪著弗蘭。
“不需要。”弗蘭歪頭。
這時候突然又多了一個男生的聲音，“櫻子，你沒事吧？”
這次來的是一個長得還不錯的少年，看起來是一個文學系的文靜少年，戴著跟宮小路櫻子一樣眼鏡。
“我沒事，清君。”宮小路櫻子看到他時臉頰泛紅了起來。
“這個給你，要在這裏吃還是去花園？”被叫為清君的少年拎起手中的袋子。
這兩個人是情侶還是兄妹？
“去花園吧，我現在好多了。”宮小路櫻子走過去挽著他的手臂。
“好。”
在宮小路櫻子和那個被叫做清君的人離開後，弗蘭看向站在原地的江口和志田。
他從床上起來，穿好鞋子，路過他們兩個時，“你們真堅強。”兩個備胎嗎。
說完弗蘭就離開了。
當天下午，弗蘭坐在網球場的跡部景吾專屬休息區裏看著剛剛送過來的調查結果。
弗蘭擡起頭想看一下中島敦和跡部景吾的情況，結果發現那兩個備胎在為中島敦加油。
看到這一幕的弗蘭緩緩的發出一個問號，隨後又想到，現在中島敦樣子是他精心設計的這段時間最受歡迎的美少女，而且那個宮小路櫻子已經有男朋友了，他們移情別戀也沒有問題。
不過那個[清君]好像也是他們班的。
“餵，他們是怎麽回事？”拿著毛巾正擦著汗的跡部景吾眉頭微皺看著那兩個人。
他記得那兩個人應該是志田和江口。
“備胎的覺醒。”弗蘭拍了拍桌子，“坐。想問一個問題。”
跡部景吾坐到另一邊，“什麽問題？”
“這表除了班裏的人摸過了，還有誰摸過？”
“這表在到我手上前都有用膠封著，在我打開前按道理是沒有人摸過的。”打印這些東西的人都會戴手套，“不過我今天叫樺地去幫我打印了，所以會有樺地的指紋。”
“哦，班裏有多少人？”弗蘭拿起果汁，對正用眼神向他求救的中島敦舉杯。
“你們沒來之前30，來了後32。”跡部景吾註意到弗蘭手中的資料，“有調查結果了？”
“嗯。”弗蘭把資料遞過跡部景吾，“包括和敦以及樺地一共有32種不同的指紋。”
“32種？”跡部景吾眉頭微皺著手中的資料，上面詳細的將32種指紋列了出來，同時也備註了是在紙的那個位置。
但包括樺地明明有33人確只有32種指紋…
“有幾種可能，一是有一個人沒有填，但你今天說了，昨天除了以外的人都填了，所以可以排除。第二種是讓別人幫他代填，他本人沒有碰過。”弗蘭開始分析。
“第二種不可能。”跡部景吾說道，“他們都是來本大爺這報名的，我親眼看著他們在我面前填。”
“這樣啊。”弗蘭拿出花名冊，他開始找那個[清君]，找到了。
草壁清，學號13。
“那就有別的可能了。”弗蘭合上花名冊，草壁這個姓氏好像在哪聽過。
“什麽？”
“班裏的兩個人其實是一個人，也就是一人扮兩角，又或者，班裏有一個人不是人。”弗蘭語氣淡定中帶著些許幸災樂禍，“你的魅力真大，連非人類都可以吸引到——”
“…為什麽你自己先選擇了後面那種啊？”跡部景吾的表情變了變。
“畢竟如果是非人類的話，每天會在你枕頭旁出現的那些東西不就可以解釋得清楚了嗎？”非人類的話，紅外線警報器和監控看不到不是很正常的嗎？
“……”即使不想認同，但弗蘭說的確實很有道理，“你昨天去立海大那，有什麽發現嗎？”
跡部景吾問。
“唔…見證了神之子的真實性？”
弗蘭歪頭。
那運氣是真的不錯。
“嗯？”跡部景吾疑惑，弗蘭昨天不是跟幸村他們去檢查更衣室嗎？
“沒什麽，今天晚上想證明一些東西，麻煩你配合一下。”弗蘭拿出手機，“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可以的。”他已經有思路了。
“可以。”跡部景吾點點頭。
“去打個電話。”弗蘭站了起來，走到結束陪訓後被江口和志田纏著的中島敦旁，拉起他的手，看了那兩個人一眼，“帶走了。”說完就拉著中島敦離開了。
“得救了…”被弗蘭拉到小樹林的中島敦松了口氣，“江口君和志田君是怎麽了？”
“沒什麽，估計是備胎的覺醒。”弗蘭聳了聳肩，“對了，你等一下去工藤家幫問一件事，晚上你就住織田大叔家吧，明天早上再派人接你。”
“啊？問工藤君嗎？”中島敦眨了眨眼睛。
“嗯，他家有他父親工藤優作參與的案件的檔案，你去幫借一下這些時間的檔案，手機已經發到你手機裏了。”
“哦…”中島敦拿出手機，確實收到弗蘭發過來的東西，確認好後，他點點頭，“好。”
“事不宜遲，你可以出發了。啊，對了，去之前順便買點藍莓蛋糕去給志保姐，今天請她幫忙了，之前給你的卡還在吧。”
“還在。”中島敦點點頭。
“那一路走好——”
等中島敦離開後，弗蘭拿起手機撥打了電話。
“這裏是綾小路。”
“rbt君，現在有空嗎？”
“如果不用處理你的文件的話就有空。”綾小路清隆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一大疊文件，“有事嗎？”
“有。”完全不理會綾小路清隆的弦外之音的弗蘭理直氣壯的回道，“想讓你去調查一下冰帝學園中等部三年A班的草壁清還有宮小路櫻子。”
“草壁清…好像在哪聽過。”綾小路清隆回憶著。
“聽過這個姓氏，但忘記在哪聽到的。”
“宮小路櫻子的話，我有點印象。”綾小路清隆說道。
“嗯？”
“她之前跟我一樣在白色房間待過。”綾小路清隆說道，“她來的時候好像才五六歲，但比我早一年離開。”離開的時候好像已經14還是15了。
“性格怎麽樣？”
“唔…感覺挺不好接觸的，沒什麽表情，有些陰沈。”
“不好接觸？沒什麽表情？陰沈？”弗蘭歪頭，綾小路清隆的描述跟他看到的宮小路櫻子好像不太一樣。
“不過她的能力經常得到那裏人的誇獎。”
“這樣啊。”弗蘭想了一下。
“對了，弗蘭。”
“嗯？”
“我的父親是不是來過橫濱？”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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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fufufufu。”發現弗蘭是在轉移話題的六道骸笑了,但也配合著站直身體，“來看看你最近有沒有又變笨。”
“就算師父你得了老年癡呆癥都不會變笨的。”臉上的溫度終於降下來的弗蘭正大光明的搶了醫務室裏唯一一個可以轉圈的辦公椅,“變態鳳梨頭師父你的目的不止這個吧？”
“看來你的嘴還是那麽欠啊。”六道骸哼笑，“順便驗證一些事情罷了。”他看著自己的手，“已經得到驗證了。”
“現在這個身體並不是師父你真正的身體吧？”弗蘭的雙腳懸空,開始轉動著椅子轉圈圈。
“kufufufufu,沒錯。”
“想問一下。”弗蘭眨了眨眼睛,“你現在摸到的東西,東西上面的指紋是你的，還是那個身體的？”
“當然是這個身體的。”六道骸說道，“我只是暫時借用這個身體,你現在看到是我原來身體的樣子,但別人眼裏，‘我’還是你剛才看到的那個男人。”
“嘛,跟想的差不多。”弗蘭停下轉圈圈的動作，“時間差不多了，要休息了——”他從椅子上下來,走到最裏面的床位旁,手拉著布簾，“午安，師父——”
“……”他記得現在是上課時間，算了…
等弗蘭醒來後，六道骸已經離開了。
弗蘭坐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看向印著一個身影的布簾,“有事？”
似乎是沒想到弗蘭會先開口一樣，布簾外的身影抖了一下，“抱歉，打擾你了，中原同學…”布簾被拉開，戴著眼鏡的黑發少女站在那。
“你是…”弗蘭歪頭，好像有點眼熟。
“我是宮小路櫻子…跟你同班的。”宮小路櫻子臉上帶著羞澀的笑容。
“哦。”弗蘭記得花名冊裏確實有這一個人，不過是長這樣的嗎？
“櫻子！”
“小櫻子！”
兩個不同的男生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同時醫務室門被大力推了開來。
兩個男生跑到宮小路櫻子身旁，都是一副擔心的樣子。
這兩個人好像在哪見過。
對不重要的人基本上沒有任何記憶的弗蘭眨了眨眼睛。
“櫻子，你沒事吧？是哪裏不舒服？”
“小櫻子，需不需要我去找老師？”
坐在床上的弗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正前方兩男一女。
嗯，他們好像是他班裏的人。
“我沒事，只是頭有點暈，過來休息一下就好了，謝謝你們的擔心，志田君，江口君。”宮小路櫻子柔聲說道，“只是我剛才可能打擾到弗蘭君了，現在在跟道歉。”
“嗯？”原本在腦補三角戀的弗蘭突然被叫到名字後擡眸，“想跟你還沒有熟到可以叫名字的地步吧？”
志田和江口，啊，就是那天想找他麻煩的那兩個人。
“抱歉…”宮小路櫻子表情有些難過，“中原君，我只是想跟你拉近點距離而已，沒有別的什麽目的。”
“餵！櫻子肯叫你名字是你的榮幸！”江口生氣的瞪著弗蘭。
“沒錯！”志田同樣怒氣沖沖的瞪著弗蘭。
“不需要。”弗蘭歪頭。
這時候突然又多了一個男生的聲音，“櫻子，你沒事吧？”
這次來的是一個長得還不錯的少年，看起來是一個文學系的文靜少年，戴著跟宮小路櫻子一樣眼鏡。
“我沒事，清君。”宮小路櫻子看到他時臉頰泛紅了起來。
“這個給你，要在這裏吃還是去花園？”被叫為清君的少年拎起手中的袋子。
這兩個人是情侶還是兄妹？
“去花園吧，我現在好多了。”宮小路櫻子走過去挽著他的手臂。
“好。”
在宮小路櫻子和那個被叫做清君的人離開後，弗蘭看向站在原地的江口和志田。
他從床上起來，穿好鞋子，路過他們兩個時，“你們真堅強。”兩個備胎嗎。
說完弗蘭就離開了。
當天下午，弗蘭坐在網球場的跡部景吾專屬休息區裏看著剛剛送過來的調查結果。
弗蘭擡起頭想看一下中島敦和跡部景吾的情況，結果發現那兩個備胎在為中島敦加油。
看到這一幕的弗蘭緩緩的發出一個問號，隨後又想到，現在中島敦樣子是他精心設計的這段時間最受歡迎的美少女，而且那個宮小路櫻子已經有男朋友了，他們移情別戀也沒有問題。
不過那個[清君]好像也是他們班的。
“餵，他們是怎麽回事？”拿著毛巾正擦著汗的跡部景吾眉頭微皺看著那兩個人。
他記得那兩個人應該是志田和江口。
“備胎的覺醒。”弗蘭拍了拍桌子，“坐。想問一個問題。”
跡部景吾坐到另一邊，“什麽問題？”
“這表除了班裏的人摸過了，還有誰摸過？”
“這表在到我手上前都有用膠封著，在我打開前按道理是沒有人摸過的。”打印這些東西的人都會戴手套，“不過我今天叫樺地去幫我打印了，所以會有樺地的指紋。”
“哦，班裏有多少人？”弗蘭拿起果汁，對正用眼神向他求救的中島敦舉杯。
“你們沒來之前30，來了後32。”跡部景吾註意到弗蘭手中的資料，“有調查結果了？”
“嗯。”弗蘭把資料遞過跡部景吾，“包括和敦以及樺地一共有32種不同的指紋。”
“32種？”跡部景吾眉頭微皺著手中的資料，上面詳細的將32種指紋列了出來，同時也備註了是在紙的那個位置。
但包括樺地明明有33人確只有32種指紋…
“有幾種可能，一是有一個人沒有填，但你今天說了，昨天除了以外的人都填了，所以可以排除。第二種是讓別人幫他代填，他本人沒有碰過。”弗蘭開始分析。
“第二種不可能。”跡部景吾說道，“他們都是來本大爺這報名的，我親眼看著他們在我面前填。”
“這樣啊。”弗蘭拿出花名冊，他開始找那個[清君]，找到了。
草壁清，學號13。
“那就有別的可能了。”弗蘭合上花名冊，草壁這個姓氏好像在哪聽過。
“什麽？”
“班裏的兩個人其實是一個人，也就是一人扮兩角，又或者，班裏有一個人不是人。”弗蘭語氣淡定中帶著些許幸災樂禍，“你的魅力真大，連非人類都可以吸引到——”
“…為什麽你自己先選擇了後面那種啊？”跡部景吾的表情變了變。
“畢竟如果是非人類的話，每天會在你枕頭旁出現的那些東西不就可以解釋得清楚了嗎？”非人類的話，紅外線警報器和監控看不到不是很正常的嗎？
“……”即使不想認同，但弗蘭說的確實很有道理，“你昨天去立海大那，有什麽發現嗎？”
跡部景吾問。
“唔…見證了神之子的真實性？”
弗蘭歪頭。
那運氣是真的不錯。
“嗯？”跡部景吾疑惑，弗蘭昨天不是跟幸村他們去檢查更衣室嗎？
“沒什麽，今天晚上想證明一些東西，麻煩你配合一下。”弗蘭拿出手機，“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可以的。”他已經有思路了。
“可以。”跡部景吾點點頭。
“去打個電話。”弗蘭站了起來，走到結束陪訓後被江口和志田纏著的中島敦旁，拉起他的手，看了那兩個人一眼，“帶走了。”說完就拉著中島敦離開了。
“得救了…”被弗蘭拉到小樹林的中島敦松了口氣，“江口君和志田君是怎麽了？”
“沒什麽，估計是備胎的覺醒。”弗蘭聳了聳肩，“對了，你等一下去工藤家幫問一件事，晚上你就住織田大叔家吧，明天早上再派人接你。”
“啊？問工藤君嗎？”中島敦眨了眨眼睛。
“嗯，他家有他父親工藤優作參與的案件的檔案，你去幫借一下這些時間的檔案，手機已經發到你手機裏了。”
“哦…”中島敦拿出手機，確實收到弗蘭發過來的東西，確認好後，他點點頭，“好。”
“事不宜遲，你可以出發了。啊，對了，去之前順便買點藍莓蛋糕去給志保姐，今天請她幫忙了，之前給你的卡還在吧。”
“還在。”中島敦點點頭。
“那一路走好——”
等中島敦離開後，弗蘭拿起手機撥打了電話。
“這裏是綾小路。”
“rbt君，現在有空嗎？”
“如果不用處理你的文件的話就有空。”綾小路清隆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一大疊文件，“有事嗎？”
“有。”完全不理會綾小路清隆的弦外之音的弗蘭理直氣壯的回道，“想讓你去調查一下冰帝學園中等部三年A班的草壁清還有宮小路櫻子。”
“草壁清…好像在哪聽過。”綾小路清隆回憶著。
“聽過這個姓氏，但忘記在哪聽到的。”
“宮小路櫻子的話，我有點印象。”綾小路清隆說道。
“嗯？”
“她之前跟我一樣在白色房間待過。”綾小路清隆說道，“她來的時候好像才五六歲，但比我早一年離開。”離開的時候好像已經14還是15了。
“性格怎麽樣？”
“唔…感覺挺不好接觸的，沒什麽表情，有些陰沈。”
“不好接觸？沒什麽表情？陰沈？”弗蘭歪頭，綾小路清隆的描述跟他看到的宮小路櫻子好像不太一樣。
“不過她的能力經常得到那裏人的誇獎。”
“這樣啊。”弗蘭想了一下。
“對了，弗蘭。”
“嗯？”
“我的父親是不是來過橫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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